然后就见陈治顿时僵住了,回过神后更加卖力讨好。她也任由他施为。可是慢慢的,元羲开始觉得这个人越发腻歪,甚至一刻不想离开她身边。她一旦显示出不喜的苗头,陈治就开始诚惶诚恐,态度可以说的上卑微。
这么一通下来,她非但没享受到,心中反而生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难受和别扭。
于是在齐家的请帖发到她手上时,她义无反顾抛弃了陈治这个牛皮糖,以有要事为由,想脱身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陈治本来还想黏她,她甩开他的手,有些恼怒:“陈治,别这样,你让我不舒服了。”
陈治惶恐谢罪,可殿下看都不看他,转身就离开了。
元羲拿着请帖,被门房领着,走入了正厅。只见上首坐着位满头银发、精神矍铄的老太太。
齐老太太面相严肃端正,看着是个古板的老人。
她听见动静,轻抬眼皮,也不起身迎接,只慢慢丢下茶杯,不疾不徐道:“听闻你出宫了,本以为你自己会来,可等了许久也没动静,上次你让空青过府,我就让人带了话,结果眼睛都瞅瞎了也看不见你的影子。这不,老婆子我不要脸亲自给下帖子了。”
元羲赶忙行礼告罪:“非是不来,只是才来京中,诸事繁多。若有怠慢,望您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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