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琨的正房夫人出自郑氏,乃是郑康嫡亲的姑母。

        原来当日那王二郎自觉得在陈治那里受了气,于宫宴上一个人默默喝着闷酒。正好被郑康看见,于是忍不住攀谈起来。

        王二郎心中郁闷,兼之又喝了酒,便糊里糊涂吐露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内情,郑康听后顿时义愤填膺。

        姑母生前对自己疼如亲子,如今已逝,留下的儿子却遭人欺负无法还击,他怎能咽下这口气?

        郑康原就是个二流子,且纨绔惯了,即使是赴宫宴,身上也敢带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他找准机会去敬酒,趁人不备往酒里下药,就是想看陈治出丑。

        动作十分大胆,丝毫不怕被人知道,他算准了对方不敢声张,就是要活活恶心他。

        陈治诉说着自己的猜测,顺便将他与王二郎的对话也添油加醋一番:“那王公子不仅对臣没有好脸色,言语中还扯上了殿下,实在让臣不知如何接话……”

        见她无言,陈大人又面带苦恼:“不过这些都是臣的猜测,算不了什么证据。再说王公子他虽然言语犀利、不留情面,但家风严谨,正派有礼,应当是做不来这种事的……”

        还不忘卖惨:“一个郑家就够您费心的了,再来个王家……臣有点后悔了,臣有殿下庇护就够了。这事不如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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