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终归是奴婢,主子既然不肯护她,她也不能给公主招事端。她平静收下东西,默然行礼告退。
陈治围观了全程,再次感叹邓世子鬼迷心窍,当着公主的面都敢如此撩拨。
“端午临近,时有女子绣制香囊、锦袋、五色缕赠与亲人密友,祈求平安康健。”陈大人笑得意味深长。
又随意问道:“殿下会针线吗?”
“不会。”
“不会可以学嘛。”陈大人一时得意忘形,脱口而出。
公主殿下磨了磨牙,今日积攒的火气像是终于找到了爆发点。
她哼笑一声,语气不善:“陈大人不是刚赌输了吗,还欠着本宫的一样彩头?”她向贺兰手上看了一眼,“正好,陈大人就赔个香囊给本宫吧。”
陈治话说出口就已经后悔了,望见公主阴沉的脸色更是心惊肉跳,以为又要被刁难,结果她就要了个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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