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刚刚沐浴过，身上有股清冽的兰草气味，还带着幽幽的女儿香。
陈治鸦羽般的双睫轻颤，心提到了嗓子眼，努力扼制体内的躁动。
“之前陈大人说任由我发落，此话当真？”
少女柔声软气，话音婉转，如被三月春风吹乱的纤细杨柳条，撩拨得人心头发痒。
陈治此时脸颊已经红透了，脑子里一团浆糊，嗓子哑地说不出话，只垂头不语，算作默认。
“之前陈大人说，长平公主强迫你当面首？”公主气息喷在他的脸上，使他本就红热的脸颊更显艳色。
“可惜，本宫看不上你。”
陈治心中一抖，本来酸软无力的心脏，仿佛被吹了一层寒气，将那股酸流硬生生冻住，然后向上延伸，把高热面颊上的绯色迅速赶走。
他眼底恢复了冷静，抬起眼皮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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