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这个逆子,今天我非得打死你!”
陈通怒极,不留情地将戒尺敲上了陈治的背,发泄似的连续狠抽了五六下才停歇。
陈治被打得额头青筋直冒,面色比刚才还要白上一分,胸口随着击打不断震动,等到陈通停下,他已经支撑不住趴倒在地。
不等陈通发话,他咽下嘴里生出的酸水,紧咬牙关,哆嗦着慢慢直起身体,重新跪好。
陈通又开始打,边打边骂:“逆子!不知好歹的小畜生!”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看着长平公主受圣宠,就想上赶着巴结,以求名利……”
“歪门邪道!”
这一下打得极重,声音脆响,仿佛要拍断他的脊梁骨。
“你居心叵测,汲汲营营,可也得看看自己的身份!公主是你想巴结就巴结得上的吗?你险些害得家里遭殃!”
陈通发这么大的火也不是没有缘由,只是内情不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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