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羲之后也出入了宫中几次,中间“主动”碰上了皇后,皇后与她热切寒暄一番。大致是庆贺她乔迁,自己无法出宫甚是遗憾,希望她常常回宫看望陛下,以解陛下思女之苦,对安宁之事只字不提。

        元羲泰然应对,对安宁也表现得恍若不知。

        接着又去了东宫,与兄长言明此事。李宸怪她脾气太暴,恐被人拿住话柄,有个气焰嚣张的名声。元羲无所谓地点头听教。

        李宸看她如此情状,知道自己说什么她也听不进,自觉没趣,气呼呼喝起了茶汤。

        太子放下茶碗,说道:“之前你关心我,现在我也关心关心你,父皇给你定的婚事,你预备怎么办?”

        元羲抬头,问:“什么怎么办?”

        “王二郎啊!”李宸把桌子拍得震响,“你之前见过,觉得如何?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元羲百无聊赖,歪在榻上,懒懒道:“他啊…沉稳有余,灵活不足。之前百花宴请他,他坐在席间就只会蒙头吃酒,连句吉祥话也不会说。有人提议献花,他也不上前,听说是觉得此举过于轻浮,有失礼仪。”

        “呵,这人就是个闷葫芦,人型木头。”元羲翻着白眼总结。

        李宸面有所思:“我跟他之前也打过交道,人虽然古板了点,但确实是个正直君子,且家世也是挑不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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