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里是她的产业,佛奴也是她的,这天下都是她的,却偏偏不是她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

        佛奴今日难得的宁静下来。

        他站在竹林中,没有打坐,没有挖笋,没有念经,也没有出去看望那个常常给他送兔子的小狐狸,他仿佛忘了这些小事,独自沉浸在一个人的气氛中去。

        “你在想什么?”姜无疆的脚步很轻,却犹自带了三分威势。

        佛奴转过身来,眉眼绽放了笑容。“你来了?”

        “你在想什么?”

        佛奴的笑容散去,眉宇间是姜无疆不熟悉的忧愁。“师傅说自己要圆寂了。”

        “嗯!你怕自己没了师父?”

        “人人都很欢喜,我也觉自己该欢喜,却笑不出来。”佛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有些茫然,他念了一辈子的经文,并不懂许多时间事,他总觉得师父,师兄师弟,是万年长存的,但现在,似乎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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