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状似无意道:“他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难道凤君不想见一见他?这么多年,这名字在后宫可是如雷贯耳,凤君难道不好奇?”

        好奇,自然是好奇的!

        只是好奇又有什么用。

        那是皇帝最喜欢的人,若他有事,他们一个也逃不了,而且,听母王说过,佛奴不过是个僧人罢了。

        若当年佛奴当真对皇帝有意,以皇帝的手腕,天下间还有她办不成的事吗?

        那些权贵若反对,皇帝是看惯了摄政王杀权贵的,难道皇帝岂会怕了不成。

        他斜睨了一眼箬兰,声音含了警告。“你动了什么心思,别告诉本宫。若你真想去做什么事情,本宫也不妨直言,那人动不得,动了便是杀身灭族之祸,你我一同入宫,一同册封,宫中相伴十数载,我不能看着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些天,你还是在自己宫中多待着吧!春寒料峭,你身子单薄,怕是经不起折腾!”

        箬兰愣了一下,含笑道:“侍身多谢凤君关爱,侍身薄柳之姿,能够入宫已经是万幸,又怎么敢胡思乱想,不过在宫中闲来无事,听说陛下喜欢听经,便也想听听宝光寺的僧人讲经罢了。凤君若不同意,此事便作罢,侍身这便自己抄写佛经,求凤君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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