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言表情变得肃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张扬解释。
张杨似乎也不需要她的解释，自顾自的说道：“你想去找贞睿皇后？”
“你怎么知道？”顾言言有些没底气，自己的这个想法在别人看来恐怕一张天开会觉得自己疯了，可是她就像这样做。
张杨夹了一块子鱼肉放到自己的嘴里，耐心的咀嚼完。
他并没有看顾言言，眼眸垂了下去，轻声道：“你之前曾经向我打听过贞睿皇后呆过的地方，还询问过我古代一些地名在现代的称呼。结合这些东西不难猜出来你打算去找谁？”
顾顾言言搓了搓手，在张扬的面前她总是会觉得局促不安，而且也不愿意欺骗她，张杨对她来说是如兄如父一样的存在。她永远都不能跟他说假话。
“皇后曾经跟我抱怨过，那里没有电影看东西不好吃，每天都很无聊。”
张扬猛的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顾言言。“皇后真的这样说过？”
“我很确定，我是皇后的贴身侍女，她对我很好，很多话从来都不会避讳我的，尤其有一段时间，我和她吃住行都在一个房间里。皇后说了什么话，我记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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