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兰忍不住笑了。

        看来这段时日她的确闯出了一些名头,连晋无欢都听说了。

        不过,打架嘛!

        她今日先是跟大师兄打了一架,并没有打痛快,跟晋无欢打一架也无妨。

        她笑了笑。“既然想挨揍,本女侠奉陪到底,这次你有什么可赌的?”

        “赌我身上这跟白玉笛,乃是寒冰玉所制,带在身上通身凉意,炎炎夏日也不惧酷暑。”

        令狐兰还没有回答,缚心白眼一翻,傲然道:“寒冰白玉笛有什么了不起,在下家里的寒冰玉床,随便躺,比你这一个可大了不止一百倍,没想到堂堂魔教少教主,竟然这么穷。”

        “你……”晋无欢愤怒的瞪着缚心,他自然知道缚心说的是真的,那位的家底非一般丰厚。可是,他身上虽然也携带了银票,但是跟白玉笛比起来,还不如白玉笛。

        他眉宇中露出思索,冷哼一声,从身上掏出了一个玄铁令牌,傲然道:“便用这个玄铁令牌做赌注,此乃我教创教之日起,首任教主传下来的,对我教来说,价值无可估量,你拿什么做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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