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眼看世界,觉得每个朝代的历史总是惊人相似,权谋还是那些权谋,诡计还是那些诡计,一直到了现代,讲究什么民主平等,在他眼里不过是换个更华丽好看些的包装罢了。

        他对此不屑一顾,却也承认自己受了影响,最明显的影响是,对那个神,那个大人物,不愿臣服了。

        他在每个朝代都是站在顶峰的人,在这个讲究开放的年代,更名声赫赫:历史学家,考古学家,博物院名誉院长。

        对别人来说,历史需要翻遍古籍,对他来说,他就是历史。

        显赫到如此地步,却还要屈居人下,心里总是不平的。

        他至今都记得那句话:世世代代,子子孙孙受命本尊。

        他觊觎那神力,却也忌讳那神。

        在宋承身上种下小诅咒术,是希望宋承能逃离神的奴役,却也希望宋承能够在逃杀中获得神力,他很矛盾。

        这一批人送进去,便凑够了十万之数,他的奴役之期也快结束了,死期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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