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吓疯了,一下子不举。
从那日起。
那印记无时无刻不在他眼前晃悠,吃饭时,抬头就是印记,看人时,印记在旁人的脸上,看太阳,印记便在太阳上。
那段时日,他连连出错,身上挨了不少鞭子,连眼看到手的官职也没了。
那印记,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是个奴仆,是有主子的。
可一万人,从哪里去弄?
灵魂深处的恐惧告诉他,如若爽约,十年之期,便是他身死之日。
他正体会到了活着的快活,怎能去死?娇妻美妾,荣华富贵,怎能拱手相让?
他恶向胆边生,一不做二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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