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兰放下了心,就知道,她的维棠妥妥的宠妻专业户,坚持宠妻方针一百年不动摇,指哪儿打哪儿,她心里因为把玉绝的名字刻在裂神碑上,带他到这里来的不安,完全消失了。

        她的头已经白白光包裹,只好高高举起手臂做了一个比心的动作,希望那个智障能够看到。

        很快。

        传送的晕眩感传来,她掉落在一个逼仄的空间之中,四周都是铜墙铁壁,没有门,没有窗。这是一个牢房?

        房间却并不黑暗,金属本身的光泽让这一切看起来更加冷寂。

        令狐兰站起来,环视四周,现在先想办法从这里出去,才好看看外面究竟是什么样子。

        四周的墙壁每一块金砖都是一模一样,摸起来一样的触觉,一样的质感,根本不像里,电视上演的有什么机关。

        难道在地上?

        她又趴着把地上的每一块地板都摸了个遍,完全一毛一样,天花板上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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