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房玄龄,他的书估计在整个联邦都找不到。”约翰还是劝说了一下兴致勃勃的科洛夫放弃这个想法。

        “而且最后一句是后来人加上去的,并不是他的原话,他的原话就前面俩句。”

        “加的也很好,可以品出很多东西。真是有意思。”科洛夫点点头然后开始沉默起来,神色不时闪过一丝悲切。

        “科洛夫,你还好吗?”约翰看着情绪明显下降的朋友问道。

        “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科洛夫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有问题,只是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

        “嗯,那科洛夫你结过婚吗?”约翰看着科洛夫问道。

        “不算结过,我拥有过很多女人,但我当时对她们并无太多的感情只是一时的欢愉。我不知道她们对我如何,但我对她们并没有投入感情。”科洛夫感慨了一下自己年轻时候的放浪。

        “这些女人当中或许有一俩个为我生育了儿女,但我却没有再过问过她们的生活,我不是一个好男人,也没有一个做父亲该有的责任。”他的语气中没有自嘲,也没有后悔只是带着一种约翰可以感受到的平静。

        “为什么?”约翰有点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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