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句话就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约翰笑着说到。

        “啊,那个伟人的说法更加贴切,的确是一句妙语。”科洛夫细细品味后点头说到。

        “他应该是个伟大的思想派学者。”

        “后面还有一句。”约翰故作神秘。

        科洛夫侧头期待的侧耳倾听。

        “但人生一二幸事我也未曾遇见。”

        “嗯,他的确是个思想派,还是悲惨的思想派。可以告诉我他来自那里吗?我想拜读一下他的作品。”科洛夫沉默良久,默念了几次后认真的问道。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他很成功,并不悲惨。”约翰说到。

        “他是谁,他有留下什么名作?”科洛夫期待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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