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为什么之前更穷的时候不打工?现在她正式成了学徒,理论上钱景应该更好了,更不需要做兼职才对。

        苏小鸥的眼神躲闪了一下,“我……就是做点兼职。”

        “梅姐她说,你的手脚不干净。”姜述直起身子,向后靠去,“如果你不说实话,我是不是有权把你开除?”

        “你!谁……”苏小鸥一急,本能地想破罐子破摔,但一想到姜述为了找到深入那种地方,那句“谁稀罕”就怎么也没法从口中蹦出来。

        姜述看出了她的纠结,于是趁热打铁道:“告诉我吧,我可以帮助你。”

        “你可以不帮我,但至少别阻拦我。”苏小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选择将心事和盘托出。

        姜述是她这辈子选择相信的第二个人,第一个人是苒姐,已经死了。

        三四年前,学徒宿舍的安保做得很差,管理疏松,又处在这么一个混乱的地界,一些学徒更是自暴自弃。

        总之,当时这栋筒子楼充斥着肮脏的交易,但除了愿打愿挨以外,还存在着强迫和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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