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那名头发花白的女人也回想起来。

        “的确是死了,我得到了癌症,昏睡前浑浑噩噩躺在病床上。”

        “那个时候,我已经昏昏欲睡,虽然孩子们都说我能熬过去,但我知道他们是在哄我。”

        一个人也许是偶然,两个人也许是碰巧,但三个人,就代表这是事实。

        酒馆中,大家都没再发出声响,就连刚才叫嚣的黄毛也坐在地上不说话了。

        柳子云看着他们,并没有出声打扰,而是让他们静静回忆,虽然是很难接受,并且不太好的记忆。

        大约五分钟左右,那名矿工再度举起手:

        “警官,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们要怎么离开这里,你还没说完呢。”

        不远处,唐九悯听到这个问题,抬起眼皮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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