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大莫界修行‘只往上不往下’的那种情况？”
曾谷成点了点头，解释道：
“修真修真，修的不该是境界，更应该是万物真理，应该去探寻各种本质。
可在我们接触的所有修行者中，无论是灵丹、法器、功法还是灵气，他们连最基础的研究都没尝试过。
与其说是寻真，不如说是单纯的升级。
这是不正常的，也不能用世界观差异来形容——哪怕退一步，就算如今的修仙者们是接受了某些固有的传承，那么更早的那些人呢？
最早那一批炼化出丹药、第一个踏进练气境的大莫界生灵，他们难道没去研究这些真相吗？
屈原这种凡人尚且会问‘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的《天问》，大莫界怎么可能没有先民探究过这些问题呢？
而石板的出现，正好佐证了这个‘畸形说’的猜想。”
林立看着他，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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