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杨衡君看来,兵丁或许是将自己错认为某个容貌相似的蟊贼给误抓了,误会应该很快就能解开。
眼见这个探子还挂着一脸‘我是好人’的无辜状,杜锦龙也不和他耍性子了,直接了当道:
“那么杨七兄弟,已知羊背城、赤县城外二十里的山坡、一辆马车左边挂着一根麦穗。
马车的两个仆役一高一矮,高的那个脸上一道伤疤自左向右,矮的蒜鼻三角眼手臂上长一肉瘤。
请问同化城城主的二房小妾叫什么名字?”
别看杜锦龙的话有些混不吝,实际上他深知对待这种滚刀肉就得用这种比谁混的语气,辅以内容直接了当的摧毁其心理防线。
果不其然。
在听到这番话的头几个字时,杨衡君心中便是一惊,勉强才用对方在炸胡安慰自己,硬生生保持住了脸部的平静。
然而在听到山坳里等着接收消息的马车的描述后,杨衡君再也淡定不住了,神经刺激之下,腰脊下意识便绷的笔直!
而后随着杜锦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他的腰脊从又紧绷状态开始缓缓弯曲,力气仿佛一丝一丝的被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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