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红着脸：“小小哥哥要长大了，小乖以后不会认错了。”
莫晓澜不由得失笑，就算是长成少女的模样，依旧是孩童时候的害羞与单纯。
莫晓澜摸了摸小乖的发顶，跟小乖一起消失在了水底，进去了空间。
“小乖，你想告诉我什么？”
小乖的脸上头一次带着一丝愁容，以及一丝的小心翼翼。
莫晓澜特别熟悉那小心翼翼的表情，不等小乖说话，她抢先道：“小乖是不是又要说自己做了什么坏的事情，怕姐姐生气？”
小乖闻言，脸上带着惊愕，似乎不明白自己还没说，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莫晓澜最佳抽了抽，每次这丫头想起来一些什么都是这幅表情的好吗……
只是不知道这次的小乖又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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