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沉渊稳坐房中,没有去找昔舞。

        他知道昔舞这几日应该是在好好考虑是否要跟他在一起的事,对于这件事,沉渊心中有数。

        昔舞离不开他的。

        人虽然没有去昔舞眼前晃荡,但存在感却一点也不少。

        贵重补品之类的东西流水一般送到芭蕉园,府内的医生一日三次地去问平安脉,把昔舞伺候得舒舒服服。

        到了第三日,沉渊敲响了昔舞的房门。

        “进来吧。”门内回道。

        于是沉渊便推门而入,昔舞坐在床上,歪头看他。

        沉渊把桌上还没动的燕窝粥端起来,坐在床边吹了吹,舀了一勺送到昔舞唇边。

        昔舞低头看那熬得晶莹剔透的粥,张口吃了进去。

        沉渊于是便笑了,“还担心你这两日会没有胃口,便叫小厨房变着花样做,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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