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舞摇了摇头,认真解释道:“不是这样的,你有婚约在身,如果那门亲事……办不成,你家的生意会很难做。”

        这些都是从沉老夫人口中听到的,昔舞原封不动地说给沉渊听。

        沉渊却不领情,他仿佛气急了,抓起酒杯朝昔舞扔过来。

        酒杯在昔舞耳侧带起了一缕发丝。

        “好,你可真会为我着想,我若是喜欢你,还会在意那些东西?那婚事是我父亲定的,他从未经过我的同意,我告诉过你从来不当一回事……分明就是你找的借口,你既瞧不上我,便走吧。”

        沉渊眼神凉薄,坐回席间继续倒酒,还别扭地揽了一个姑娘入怀里。

        昔舞看了看这屋里的人,刚才沉渊发这么大的火,竟然没人注意到。

        大家都忙着g“自己的事。”

        话已经说完了,沉渊不听,她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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