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头一层薄汗,镇定自若地回答说,“不是,俯卧撑。”
“哦,那个倒没什么问题,注意一下姿势。”给开了点消炎药,安排明早正式上班了来拆钢板,医生打个哈欠摆摆手,让他没事走人了。
陈渡撑在陈佳书身侧,抬手开了床灯,就着灯光仔仔细细盯着她瞧。陈佳书捂着脸打了个哈欠,手被他挪开了,他抓着她的手举高过头顶,十指相扣地按住,陈佳书挣扎两下,挣不开就随他了,“你到医院啊?”
“嗯。”他缓缓律动起来,从医院回来换了条透气的短K,她偏头看见他露在外面的绷带,眉尖抖了一下,眼神像是在心疼,很快又把情绪隐回去,嗤笑一声,没好气地骂他断腿玩意,“成天想着这档子事,医生怎么和你说的?”
陈渡腻在她身上,抱着她又亲又m0,含着N头嘬,耸腰入进去,“医生叫我注意姿势。”
于是便来了好多个姿势,床上,地板上,电视柜,陈佳书觉得自己像条油锅里的鱼一样被不停地翻着面煎炒烹炸,陈渡仿佛要把她最后一点水都榨出来,一整夜,那根东西就没离开过她的下T,细细的r0U缝被cHa得翕开,合都合不拢,缩成一个圆圆的小,深红的媚r0U翻叠绞动。两颗N头被陈渡含在嘴里握在手里x1了又x1r0u了又r0u,快感一Ng电导上来,在她情动难抑的喘息声里,他握着她的认真地研究,“变小了一点,是不是?”声音涩哑,掌心包着r晕搓动,“我给你r0ur00u就变大了。”
粗粝的手掌在身前身后sE情地抚弄着,脖颈,肩膀,N头,腰窝,还有x,上面下面被玩了个透,陈佳书觉得身T都快不是自己的,不知道喷了多少次,整夜都在0,完全坠入陈渡身下里,热燥不堪,被一b0b0像是永远也S不完的烫到小腹麻木,浑身哆嗦着倒进陈渡怀里。
天蒙蒙亮了,房里还在隐隐地低泣,“不要,啊,嗯......不来了,呜,要Si,不来了,滚开啊,混蛋......”
坚0里泡了一整夜,陈渡抱着她C了一整夜,怕她又跑了,抱在怀里才安心,不肯合眼,他现在对天亮有一种隐秘的恐惧感,被抛弃过一次就变得十足谨慎黏人起来,同时又期待,现在毕竟是不同了,上一回他们各自有苦衷,而现在所有的障碍都被他扫除g净了。
他要看到她好好的,他自己也好好的,才好来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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