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雅很抱歉，白一诺的眼泪突然下来了，“还是裴锦夕是不是？为什么……”
逐渐模糊的视线里，她好像又看见了高中校园公告栏里的那张属于万俟雅的照片。
惊鸿一瞥，她的整个青春都是她的影子，她追逐这可望不可即的人，一直一直跑，直到现在终于触手可及。
从高中到大学实习，万俟雅从来不会知道有个小姑娘追了她这么久。
“老师，我……为什么……是不是我来的太晚了……”
白一诺哭得伤心yu绝，万俟雅看着心软，可也只能给她递包纸巾而已。
“一诺，其实对我来说，Ai情没有什么早和晚，只有对与错。”
“可是……老，老师……不是分手了么，为什么不能和我试试呢？”
她知道裴锦夕，黎城的首富之nV，她没有她那么有钱，但她不会b她差的。
“我那天看见，看见老师和她吵架，这样的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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