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了，问：“就因为这个，因为我b较暴力？你喜欢暴力的？”
“那当然不是。”沈桐否认道，“只是从那时候起我开始注意你这个人了。那时候你给我的感觉就是，有点怪，有点叛逆，离经叛道。”
“黎星若跟你讲的？”焦一月问，叛逆这个词也从他口中听到过。
“嗯。”沈桐点点头，“有件事我到现在都记得，就是你把校K送给了天桥底下的乞丐。起初我以为是你不穿校K的借口，结果那天从路边过，还真看到一个穿着你们学校校K的老NN……为此你没少挨骂吧，听黎星若说你那一整月都没好过。”
焦一月回忆了一下，“呃，马上冬天了嘛，而且我是真的不想穿校K。”
“那时候你可真是，不走寻常路啊，很怪一nV生。”
“怪吗？那时就只是按自己想法去做。”
“做事很怪，但人很善良。”沈桐说，“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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