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一时兴起想回旧房子看看,但不管怎样不能放他一个人跑出来。于是她拿把遮yAn伞就打车过来了,感谢今天没有作业。

        下了出租车,到旧居前还有一段路,沈槐跑过来气喘吁吁,哥哥转头来看她,顿时手忙脚乱地接住她扔来的伞。

        等到她缓过来后,两人一同踩上过去的阶梯,走向朦胧又久远的过去。

        其实也不过三年,只是对成长期的孩子来说,时间与身高的增长一起拉长了时光的流逝。沈槐甚至觉得上一次的到来是在六七岁时。

        走到三楼时,她想起一件事,“我来过这里。”

        沈泽“嗯”了一声。

        拐弯,她回忆着酝酿话语,“在我初二的时候。”

        沈泽没有说话,只是侧头看她。两人的脚步不约而同放慢了。

        “那时候爸爸刚和妈……我是说阿姨交往,”她抓抓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我当时和阿姨也没见几次,又觉得后妈都会是书里那种很凶的人,总想找你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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