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知道沈槐对他没有情感,谁会突然在意起陌生人呢?只不过是他太擅长自欺欺人了。爸爸和妹妹离开时,他想这不过是暂时的分离,他们很快就能再见到;他被继父殴打后,妈妈在一旁低声哭泣,又安慰他说下次一定会找人拉住,于是他继续忍耐。可他们一次也没回来过,而妈妈也从来没有找过人劝说,他只能怀抱一身的伤痛蜷缩在角落。

        此时的疼痛就像是这么多年来累积的爆发。

        他下意识抓住转身的妹妹,她为难地说,“我不走,就是拿个东西。”

        她从校服外套里拿出一盒东西。

        研究到给他套上花了好几分钟,沈泽看着自己放在浴室的小盒子,突然有点想笑。最终还是用上了。东西没错,人也没错。不过扯动的面部肌r0U只让他更疼罢了,若不对着沈槐,他尽量避免这些行为。

        他僵y地向妹妹伸手,妹妹也十分乖巧地靠近他。她纠结要不要坐到他腿上,他T1aN咬着她的脖颈说,“……来。”

        本就疼痛的地方再疼一点也无妨,而她与他没有任何阻碍肌肤相贴时,他更能感觉到安心。人的T温与重量不断告知他尚有希望。

        他m0进她腿间,找到Sh得一塌糊涂的,缓慢地挤进一根手指。

        紧致,滑润,没有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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