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她坐在床上发了很久的呆,洗澡吃饭后想起开学的第一个周末就要去住爸爸特地给她租的小公寓里住就觉得头更疼了。

        她们家离高中不是很近,爸爸为了方便她上学便做了如此安排,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家,但工作忙起来时也赶不上。第一周还是在家里住,等到周末才正式过去,之后再每周末回去住,周一早上由爸爸送去学校。

        公寓那边环境还行,还算安全。房东据说和爸爸是老同学,费用倒也没收多贵,可以说沈槐对她爸爸的安排没什么意见,何况想到她在外生活爸爸就给她零用钱翻了倍,更美滋滋了。

        ——如果沈泽不来的话。

        老实说,在那个梦之前,尽管对要和多年没见的哥哥一起生活还有些不自在,她也没想过其他,觉得相处着相处着就适应了。但现在要怎么办?就算不断给自己洗脑“梦是没有逻辑的碎片组成”,“我居然想睡我哥”这个想法已经钉在脑里了,她甚至怀疑这个意识会刻在自己DNA里流传。

        沈泽和她不同校,但两人学校离得也不远。

        一开始是妈妈听说了爸爸要让她住学校附近特地找上门来的。她识人不清,没想到再婚对象是个酗酒后会家暴的人,要说好的地方就是打的人不是她,那些拳头全都砸在了沈泽身上。她也觉得对不起孩子,又发现两人的高中离得挺近,便过来哀求让沈泽搬出来和沈槐住,少挨打。

        爸爸这么多年来除了给抚养费的确没怎么关心儿子那边,听说这事儿也难免有些不忍,便答应了——当然这之前有问过沈槐的意思。

        沈槐:……我现在后悔了。

        可她也不可能真的拒绝。她也不想再让哥哥回去挨打,天知道上次见到他时,那未被衣服掩盖而露出的肌肤上有多少可怕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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