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爸妈呢?没管她?”有父母在,老师怎么也不至于打电话给姐姐,所以——

        “一年多前飞机失事去世了。”从他的角度看不到她单黎的表情,只能听见她语气平淡冷静,没有心痛或是起伏,仿佛是以旁观者的身份来讲这件事,“他们生前立了遗嘱,做了公证,不动产全部由我继承,动产80%归我,剩下的捐赠慈善基金会。”

        换而言之,单雅一分钱也没有。

        他皱了皱眉:“难道单雅不是他们亲生的吗?”这话乍一听有点道理,实则挺不礼貌。

        “谁知道呢?”她耸了耸肩。从小父母对她俩都是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不会说姐姐一定要让着妹妹,也不会对谁格外宠溺,所以她也没想到在继承这块区别这么大,以至于单雅在律师上门以后把家里能砸的都砸了,嚷嚷着说是她偷改了遗嘱。

        “你不怕她也考来远洲烦你?”他想起来她说过,她们姐妹关系不是很好。

        “那她也得考得上。”她倒是气定神闲,“反正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和她各走一边,谁也别碍着谁。”

        “如果她来挤你的桥呢?”

        她的目光有一瞬间的茫然,似乎没有想过这种可能X,很快笑出了声:“那我就把她推下去——反正她从小到大没赢过我。”

        车停下,她开了门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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