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是个好年纪,”男人评价道,像是评价着一件物什,“若是大些可就头疼了。”

        炉火熊熊燃烧着,将烙铁烧得通红滚烫,以至于贴上皮r0U时,她能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响。

        像是除夕时放的爆竹烟火,一阵阵放到天明破晓,落了满地的红,喜庆又热闹。

        只是从不属于她。

        她只能等到声音褪去,人流散尽,再拾起一小片红sE破布,在手心间捂热。

        假装自己也有一身漂亮的红衣裳,一道柔软的红缎带,也有面颊红扑扑,笑着捏捏自己的阿嬷。

        “你此生都将活在暗中。”烙铁在身上辄过,她疼得浑身发颤,想哭却哭不出声。

        “主子说你是一个物件,你便是一个物件;主子说你是一只畜生,你便是一只畜生。”

        那人握着她咽喉,像捏着一根瘦弱的野草,五指缓缓收拢,“你必须遵循,不得违抗主子的任何命令,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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