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他痛快点了头,当即有下人上前,掐着惊刃咽喉,迫使她咽下一枚药丸。

        伤口一阵阵往外涌着血,黑衣被尽数洇透,黏连在身上。惊刃蜷缩在地上,药效慢慢发挥着作用,x膛中像是扎入了千片刀刃,剧痛攀上脊骨,像是要将每一片血r0U,每一根筋骨,都尽数剥离身T。

        她闭着眼睛,长睫被血坠的弯垂,喉中溢满腥甜,哆哆嗦嗦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

        “…主…主子……”

        惊刃仰起头,望向却是秦侯方向,浅sE眼瞳倒映着他的衣袂,还未曾说什么,便已道尽万语千言。

        全场哗然,无数门派世家跟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秦侯一时成了众矢之的,不可置信地后退了半步。

        众人议论纷纷,已有几人高声斥责秦侯作为,他恍然回神,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必心虚。

        秦侯快步上前,一把掐住惊刃手腕,捏着她微弱的脉搏,迫使她望向自己。

        “好啊,”他眼眯成一道细长的缝,“想陷害本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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