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走了,只剩下柳染堤一人,她失神般望着溪水,喃喃自语:“不是。”
其实她听到了。
听到惊刃站在她身后,那句低低的,带着颤音的话:“我可能没法杀你了。”
这句话b刀刃还锋利,将她x膛剖开一半,再漂亮的容颜,再柔软的躯壳,都不过是白骨骷髅。
她不曾心动,喉间却慢慢腾上些苦意,在唇齿之中蔓延,搅得她心乱如麻。
惊刃蹲在炉火旁,身旁时大半夜被叫醒,打着哈欠的客栈厨子。
刚做好的杏仁露滚烫,她用小扇子慢慢扇凉一点,端着上楼拿给柳染堤。
刚一开门,惊刃便嗅到了些酒味,而那馥郁浓香之中,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气。
酒壶已然空了,柳染堤半趴在桌上,月光落在发隙、落在眉睫、映的肌肤似珠玉般盈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