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吵架的方式,特别像是容府那几个未满十岁的小少爷们,经常为了只蝈蝈吵破天、争破头。

        肩膀被柳染堤压着,一缕长发绕着脖颈,淡香若有似无,似她半咬唇畔时,涌出的浅浅水红。

        惊刃有些不自在,本来想推开柳染堤,可手伸到一半,又犹豫地顿在了半空,轻轻拢作拳状。

        半晌,她道:“回去。”

        “寻月,你已经离开府邸够久了,”惊刃道,“倘若主子出了什么事,你担不起。”

        寻月委屈地低着头,刀尖垂落地面,小声应道:“…是。”

        出事?能出什么事。

        主子什么里三层外三层,明立暗里不知道围着多少暗卫,堪b铜墙铁壁,压根就不缺她这一个。

        但不舍归不舍,寻月还是将长剑回鞘,眼看她消失在人群中,柳染堤却依旧揽着惊刃,不肯松手。

        她松松圈着惊刃手腕,指腹细细辄过肌肤,顺着脉络、沿着骨节,慢吞吞地向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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