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人的肢T,是一条狗的上半截身T。
谁的狗?
大脑沉缓地运作,她想起了,那是谁的狗。
身T落回沙发皮面。
她想起了,这里是哪里,也想起了,那件重要的事。
有人要订婚了。
却让她做了恐怖的梦,一个如同埋伏多年,一直在意识深处驻扎着,等候时机的噩梦。
“这只是考验,考验。”她心有余悸地捂住眼睛,嘴里不停念着,安慰自己,“和以前一样,总会过去的。”
然而过了一会儿,她的声音响起:“该醒了。”
眼泪从手掌下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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