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馆曾经被一个巨人设了围墙。”
刘同贵一听,立即严肃起来,“什么墙?说专业词。”
她没理他,“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来,只有老娘我,一个人出来了。”
她展开双臂,做了个翻越的姿势,神情因某种回忆的JiNg神力量而大放光彩,然后她垂下双臂,倒回病床,得到升华,不再为刘同贵的蔑视而恼怒。
人生的有些时刻,一次就够用一辈子。
“博物馆那段过往写回忆录的太多了,你的课题要加入新元素,写别人不会写的,你才有可能成功。”刘同贵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打破她的臆想。
两人又吵起来。
“你知道你现在样子像什么吗?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J。你雇佣他们,根本就不是想救人,他们拿着枪,进去想杀谁救杀谁,杀了人之后,他们可以把人伪装成自杀,或者一把火烧了,把所有的都推给病毒——现在上了新闻,就想洗白成英雄,你们研究院造神造得走火入魔了我看是。”
“你果然进去了。”刘同贵神sEY郁,“研究院研究院,你现在的饭碗也是研究院提供的,你做出了什么成绩有权力指控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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