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蜻蜓,我知道是你,上次也是你,这次又是你。”
“你知道我出不去,专门来看我吗?真好。”
吕竹牛高马大的身T,侧躺,伸出一条长臂,把无人机静静圈在怀里,像面对亲密Ai人,与无人机复眼摄影头眼观鼻鼻观心。
“妈妈。”他又叫一声。
隔着几堵墙的吕虹听得毛骨悚然。
“妈妈,为什么连医院都要把人分高等劣等?”
“这个世界就没有真正的‘利他方’吗?”
他虚弱地对着无人机倾诉,也可能是即将进入睡眠,令他声音低沉,如呜咽之声,透露着淡淡的失望和疲倦,听得吕虹心脏一紧。
如今,他倒出息了,那高壮个头,却一颦一笑一个轻微举止,都令她生生牵挂,他要是知道了,会得意,会开心吗?还是会对她说一句:抱歉,让您困扰了。
“知道为什么叫你妈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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