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同贵不住这儿,他却住在这儿,他一直在房间里听完两个大人密谋的过程,实在忍不住了才冲出来。
吕虹浑身打了个颤,显然吓到了,不一会儿斑斑泪痕都消失不见,可见刚才的梨花带雨八成是假的。
“随便。”她垂下眼。
刘之恒一愣,“他会恨你的。”
“你以为我会怕?”她轻轻笑了,下巴指指一边,“问问你爸,我们这些人会害怕?”
“老娘被人抛下那一刻起,整个人生都被成全了,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什么事能够让老娘害怕。”
也没有痛苦能够压垮她。
“你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大男生撇撇嘴,吹牛b的大人多了去了,在他们眼里,那场灾难等同于第三次世界大战,也是规模最大的一次世界大战,所以挺过来的每个人都有了吹牛的资本,好像个个当过使者似的。
但六岁小孩都知道,这个世界唯一活着的使者,是一个脱衣舞娘。
他不以为然:“大妈,你给吕竹发的信息,我可看了,逗他很好玩吗?连自己的弟弟都要g引,你这个绿茶B1a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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