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同贵真不是跑步的料子,难怪当年他这个大男人要把她一个nV人送出去探路。
他们在走廊没走几步,头上那层脚步声隆隆,如同踩着他们头顶过去。
“等我一下。”吕虹撇下刘同贵,独自沿着楼道往上去,走到楼道出口也是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她停止。
卫生间门严丝合缝紧闭着,门板还在颤抖,她轻声道:“小竹,刘同贵还生着病,你怎么可以推他?把他推下楼梯,现在还在原地躺着。”
要是别的人,在这个年纪听到冤枉他的话,早气得蹦出来了。
但她低估了他。
沉默了会儿,她若有似无的声气叹息:“连你也轻慢我。”
她一直在培育他自私,放纵他的部分天X,可人,无论什么品种的人,都不是泥土,可以任意塑造。
另一部分的他,自发地与她所愿相违背地生长,屡次触发危机,谷雁卉说过,一个人神X、超我的部分占据太多,他就是不真实的,无法存活于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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