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吕虹呆在“办公区”,刘同贵就像一个婴儿,蜷缩着身躯睡在她腿边。
不知不觉,镇定的她给予了刘大教授极大的安慰,他把她当做了母亲。
吕虹小心地站起来,把来福的绳子套在另一边的木箱子上,她将狗寸步不离带在身边,狗绳之前一直绑在她腰上,吕竹临走要带走来福,她都没答应,好像要是答应了,她和吕竹的联系就断了。
挟持就像一根绳,存在于她和事物之间,会让她感到安全,必不可少。
可现在来看,她高估了一条狗的作用。
刘同贵的养子正在和警卫队的人cH0U烟谈话,快乐无忧的脸上终于有了点不开心。
“这是吕竹的姐姐。”刘之恒跟同学介绍吕虹。
吕虹很快了解到,这群学生一起出发,也按照吕虹提供的路线前行,同时验证了她的猜测,大量的物资所在地,也是吕竹交代的,他非常清楚哪些地方可以提供物资,而不需要学生付出破门而入的代价,条件是,他们务必带回来给他的姐姐,让她拿最多的那份。
“那他后来去了哪?”
学生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出来个人告诉她,吕竹貌似说过,他要去天文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