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受不了想回来了是吧?她就知道。
冷笑,把手机丢一边,没有去看,重重躺回沙发,她已经在沙发上窝了两天了。
来福好像察觉到她浑身气场的改变,至少是变得柔软舒坦的那种,立即跳她身上,把头搁在她肚腹。
她也罕见没有把狗推开,双手枕在后脑勺望着天花板,任由身上的重压化作无数个气泡,飞升离开。
“妈妈,今天是我打工第三天,早上腿消肿,现在又肿了,您以前也经常腿肿吗?”
电脑前的人往侧边cHa座上的手机屏幕瞥去视线,看了两秒,视线移回电脑。
不仅不担心他去找一些不三不四的工作,还能猜到他在哪打工——无非是哪条街上的猫咖,狗咖,现在猫狗都不常在外见到了,可以想象他要是路过了某家拥有许多动物的店铺,一定会扑上去趴人家玻璃墙上想方设法染指的。
又或者快餐店骑电动摩托车的外送员一类,试问哪个男孩子不向往速度与激情?
“但我不辛苦,一想到您以前每天打三份工,只睡3、4个小时,住的地方连床架都没有,还能坚持一年多,我就一点都不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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