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局的工作人员m0到她装入信封里的凸起物,看了一遍邮寄信息,说:“手镯?你确定要以这种方式邮寄?现在寄研究院的物品都要开封检验,会耽误一至两天,都是本市,你直接交过去不更快?”
她置若罔闻,孤魂一样飘了出去,根本不管手环能不能交到刘同贵他们手上。
她也是傻了,这一年多各种作Si而未Si,多多少少都跟她持有手环有关系,放弃手环,无疑就是放弃护身符,以她现在好像青春期一样的叛逆,与社会主流背道而驰的行径,以及越来排异的大环境,失去护身符,她的人生不知道还能走多远。
老旧的拆迁小区,又是下班高峰,人们就看到一个疯nV人围着垃圾房绕了一圈又一圈,对着恶臭熏天的垃圾,无数次探手又无数次缩回去,闻到她身上融为一T的臭味,人们纷纷避开而行。
垃圾车来清理,她就站在一旁,痴痴地看着垃圾箱翻倒,收集,拉走,最后留下垃圾桶,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她游荡上楼。
掏钥匙的手哆嗦,数次cHa不进钥匙孔,那扇门变得陌生,像是住处的门,又不像,撑过了无数道难关的她终于丧失了辨别力,逐渐蹲下来,开始接受她失去了安身之所的事实。
楼道里回响着两个哭声,一个是nV人细细的啜泣,一个就高亢洪亮,如呱呱坠地,后者来自她背后紧闭的房门。
她不敢置信地起身,脑子还没运转,人已扑过去使劲拍打邻居的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