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这人又是呵欠又是流泪的,某种瘾犯了,受害者的老公与他臭味相投,缄口就是受了他的烟酒贿赂。
坐落在巷子里的矮房子,老旧窗户能时不时传出里面的动静,就听男人声音扯高到天际,隔老远都能听见——
“谷雁卉——谷雁卉——你生儿子没P眼!——你这个Si八婆——批厚欠人C的——”
喧哗里,执行人低声问:“树那边有反应吗?”
“没有。”
“那就是允许的,动手吧。”
那日行刑的惨叫声,让天上都聚集乌云,漂浮在街区所有男X居民的头顶。
商场一楼地面,耸立着火车车厢般的箱房,一眼望去,少说也有两三百个房间,人们只用了半个月时间,从附近建筑群拆解建材建造了这里。
箱房供给单身,没有家庭的人居住。
临近竞选之日,谷雁卉的竞选团队日日在这里聚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