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当场哭成了泪人。

        她心有戚戚,却也不能说些什么。

        毕竟,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事情是如何发生的。

        所幸,父亲说师兄的事情已有着落。不过是党派之争,师兄作了那尾被殃及的池鱼。现在有人愿意捞他,自然也就无事了。

        是段衡吧。

        一定是他帮了些什么。

        江玉卿笑笑,没有说话。

        那时候,她还在为嫁衣缝上最后的金线,一箱一箱的聘礼源源不断地送入江家小院,将本就不大的院落挤得没处落脚。

        现在,这件她亲手缝制的嫁衣正穿在自己身上,金丝银线,宝石璎珞,是她平日从未穿过的锦绣华裳。那些聘礼和嫁妆,也被抬到了段家大院,一一落锁入库。

        她出神看着衣上的绣纹,正放空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外面的喧闹传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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