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病危,师兄被贬,段衡提亲,好像都是一瞬间的事。

        但这一切又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她现在就正坐在段衡家的床上,等待段衡归来。

        不,不是段衡,应该是......夫君。

        多奇妙啊,明明不久之前,他还只是父亲的一个学生,两人之间最大的交集,也只是一同送了父亲一程罢了。

        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釉面光滑的瓶身,江玉卿想起自己隔着帘子听到的,他来提亲时跪在父亲面前说的话。

        那阵子,父亲得知太后病危,生怕自己因为国丧误了嫁期,加上师兄莫名被贬,正忙的焦头烂额。

        在院子里乱转的时候,段衡敲响了院门。

        她隐约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匣子。

        哪怕是隔了那么远,还是能看到他如往常般明亮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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