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并不打算如他所愿。

        他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看起来有多无助,就像一个在人来人往的集会上与大人走丢的孩童。

        她重新捧起他的脸,轻轻吻他颤抖的眼皮。

        “子观,你看起来真的很不好。”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让我和你一起面对,好吗?”

        “……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夫妻……是,是夫妻。对,是夫妻。”段衡重复了几遍,他忽然又有了信心。

        “那现在告诉我,可以吗?”

        他的炽热仍未退去,她的也仍然挺立,但两人都没有再去想风花雪月,他们仿佛进入了一个超然的世界。

        周围是什么,怎么样,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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