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有劳老师了。”

        因为这个动作,他的袖子抬了起来,露出了底下一大片墨渍。

        江老看到,不赞同的皱眉,“子观,你也太不小心,读书人,有些陈腐规矩可以不守,但无论如何,也当重言行,正仪表,你这……”他一指他袖上脏痕,“叫人看到,可真是失礼啊!”

        其实他不过嘴上说说,他们整日舞文弄墨,沾到墨水实在是家常便饭,便是被人看到了,只要不是正式场合,也没什么要紧。他这么说,只是嘴上不饶人,其实心底已经极满意他刻苦。

        他见段衡低下头,似是十分惭愧,知道自己敲打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清了清喉咙,接着道:“我与你身形相似,我年轻时的衣服你当能穿下。你进来,换件袍子再走。”阿卿还在厨房中做饭,两人应当碰不上。

        简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段衡愣了一下,然后飞速反应过来,他接过江老手中的大包小包,紧跟着江老进了门去。

        吴策站在门外,只觉得世事无常,怎么一下不让进一下让进的……

        他是不是不配当老师的学生啊?

        吴策怎么想,段衡并不在意,他换上那件水洗的泛白变薄的外套,激动得面颊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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