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莹不确定这样做是否有助于毁尸灭迹,但是看着那几条鲶鱼张合着大嘴跃入水中,她心里确实安定不少,像被注S了安慰剂,觉得这办法或许真能有效。
在十二月的最后几天,有两件事让清莹感到担忧。
一件事是,她和陈靳寒看到新闻,警方以危害公共安全罪的名义,逮捕了两名偷跑回家的海难幸存者,并再次呼吁全市居民,不要收留任何可疑人员,以免病毒扩散。
另一件事是,冰箱里的血快喝完了……
清莹觉得很讽刺,她是如此厌恶饮血的自己,却在发现库存不足后开始惶惶不安。一面唾弃,一面依赖,她活得矛盾也割裂,既讨厌自己变得邪恶,又不愿再忍受饥饿的折磨,不愿绝望的等着自己变冷,身T僵如Si尸。
一天醒来——
她走出地下室,看见窗外的落日,假想此时是黎明的日出。
陈靳寒坐在铺着雪白餐布的桌边,准备了两份“早餐”,盛在透明的玻璃杯里,sE泽暗红浓郁,如两杯陈年的葡萄美酒。
“论坛上的暗号帖子又冒头了。”他像是随口聊天一样,问她,“要去看看吗?”
“……暗号帖子?”清莹的神情有些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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