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靳寒缓缓睁开眼睛,“昨天……我病了,一直在家里昏睡,没见任何人。”

        警员在记事本上沙沙写着什么,目光扫过墙边的垃圾桶,看见里面的药盒,了然道:“是发烧了吗……一个人在家生病一定很难受吧,您的脸sE看上去很差,需不需要我们送您去医院?”

        “谢谢,不用了……”陈靳寒虚弱的问道,“我能去见见那些幸存者吗?说不定他们知道我妹妹的情况……”

        警员摇头,“陈先生,您的心情我们能理解,但是幸存者目前在医院接受治疗,恐怕不方便见外人。”

        陈靳寒追问:“警方会继续搜救吗?我妹妹还有生还的可能吗?”

        “请您冷静,我们警方一定会尽力营救。”

        公事公办的又说了几句话,两名警员道别离开。

        陈靳寒没有放松警惕,他用家里的备用电话打给清莹的同学和老师询问情况,又打给自己的研究所,向同事倾诉自己妹妹的不幸,然后表示自己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回研究所工作了。

        他要扮演一个悲痛到极点的哥哥,不能暴露任何破绽。

        下午,那两名警员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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