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白栎低吼。
这样另类的安慰对白筱铃毫无用处,此时此刻,她脑子里全是自己这辈子受尽的委屈,幼儿时期就被孤儿院的孩子们排挤,被领养后小心翼翼控制自己不去吃草,唯恐养父母发现后嫌弃她,不敢去KTV,不敢去电影院,不敢去所有人多的地方,所以损失了许多交朋友的机会,上班了也依然不合群,好不容易遇到一个释放善意的领导,其实是对她另有所图……
她越想越委屈,泪水无声流淌,根本停不下来。
白栎咬咬牙,猛地一脚刹车!然后摔开车门就下车了。
白筱铃愣住,眼泪汪汪看过去。
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白筱铃正疑惑着,就看见他捧着一堆从路边扯来的鲜草回来,不耐烦的塞到她怀里。
他cH0U了几张纸巾,擦手上的泥土,又略带粗鲁的擦她脸上的泪,那些泪痕让他心烦意乱。
“一点用没有。”他的口吻仿佛万分嫌弃,“吃吧,你的最Ai,吃了别哭了。”
白筱铃看着怀里的苜蓿草,眨了眨眼睛,眼泪珠儿挂在浓密的睫毛上,不知怎么,心中平静了下来……
……
车程的后半段,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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