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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筱铃盯着那个“陪”字良久,末了,轻轻叹了一口气。

        和她想的差不多,今天除了猫尾草的气息有些醉人,还有另一种气味搅得她神魂颠倒,她形容不出,y要描述的话,大约是被小N猫的爪子挠着自己的五脏六腑,又痒又麻,也像雪糕落进桑拿房,整个儿化成一滩水,又甜又腻……

        门外传来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抬头看见白栎端着水回来,便放下手机,从弟弟手里接过玻璃水杯。

        她喝得有些急,此刻T内燃烧着一场大火,急需瓢泼大雨来浇灭。

        来不及吞咽,透明的YeT从嘴角流淌下来,像蜿蜒的小溪,沿着柔腻的曲线一路往下,画出亮晶晶的Sh痕,溪流的末端直至隐没在微敞的衣领里。

        白栎直愣愣看着她,喉结滚动,移不开目光。

        她仰头喝光所有水,燥热似乎有所缓解,却又不够,顺手将玻璃杯还给弟弟,有些意犹未尽的T1发g的嘴唇。

        白栎见那粉nEnG舌尖扫过唇瓣,大脑嗡地一声,血Ye直冲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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